很多人还记得电影《简爱》中的这句经典台词。 这句台词是李梓配音的简爱,邱岳峰对配音的罗切斯特说的也是上海电影翻译厂老厂厂长陈叙一的得意之作。
今年4月25日是陈叙一逝世30周年,5月10日是邱岳峰的百岁生日。 当时,上海电影翻译厂的翻译导演孙渝烽担任《简爱》导演助理,见证了创作的全过程。 回忆着两位老朋友,他想起了当时一起翻译《简爱》时的一幕。
孙渝烽参加邱岳峰的湾岸墓地迁墓仪式(孙渝烽提供) )。
七拼八凑选邱岳峰
《简爱》的复印件于1975年秋天发送到上海翻译公司。 当时,翻译厂和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一起挤在万航渡路618号的大门上。 工作室建在二楼的阳台上,水泥墙铺着稻草和棉花隔音,外面有车经过时会录下声音,大家都笑着说这是“漏音小屋”。
“漏音小屋”只有两台小风扇,夏天外面有30多度,里面有40多度,烧得很难受。 声优们拿着一个大脸盆进来,不得不在里面放两块冰冷却。 我实在受不了,所以把毛巾放在冰上,有时拿来擦身体。 配《简爱》的时候,上海正值秋高气爽的时候,但为主人公罗切斯特配音,邱岳峰汗流浃背。 为了让老厂长陈述一说“过”,他很用心很卖力。
年轻时的邱岳峰(翻译工厂编着《魅力人声》 ) ) ) ) ) )。
陈述一从不称赞演员的好、棒,“过去了”,是他的最高评价。
差点邱岳峰就和这个经典角色擦肩而过了。
《简爱》改编自英国女作家夏洛特勃朗特的同名小说,原著是公认的文学经典,电影第一次来到翻译厂,大家都很兴奋。 第一次看原画,并不是所有的创作者都能听懂英语台词,但演员的精湛表演和电影给19世纪英国风貌的复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对电影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了解电影的整体形象、风格、人物关系等,可以激发声优的演技冲动。”孙渝烽说,尽管当时还没有确定角色,但谁最适合谁的声音,大家一直争论不起来。
第一套方案结束后,陈述一马上拿出名单,向当时给他当助手的孙渝烽询问。 “孙先生,可以吗? ”
“好啊。 ”孙渝烽不由得感叹。 厂长从1950年开始带来第一批声优,熟悉各演员的声音条件。 谁能拿走哪出戏? 他心里有一本账。
邱峰(孙渝烽提供)
《简爱》男女二人的主角定为李梓和邱岳峰,李梓适合简爱,邱岳峰适合罗切斯特。 李梓经常被外国电影中的大气、漂亮的年轻女子配音,如《叶塞尼亚》中的叶世安、《尼罗河上的惨案》中的林奈特等。 陈述一说,简爱经历过封锁,希望演员的声音年轻有厚道,李梓觉得正好是这样的音色。 邱岳峰和电影中罗切斯特的乔治C斯科特音色相似。 另外,罗切斯特是贵族,曾经过着花田的生活。 邱岳峰天生是“酒声”,对这个角色很有好处。
但是,当时还是“内参电影”的时代,声优名单需要交给工宣队审查。 当时,邱岳峰被扣上了历史反革命的帽子,有人提出异议:“怎么能让他当主角?” 老厂长拒绝换班,但他认为这个角色只有邱岳峰最合适,从声音条件、人物理解、文化修养等方面来看,邱岳峰也相信这个角色是合适的。
为了让邱岳峰赢得这个机会,陈述一向工宣队提出了辩词。 此前电影《红菱艳》的配音完成后,由于艺术质量太差而重头开始,请邱岳峰重新安排雷蒙托夫团长通过。 “一开始是想让邱岳峰给你们戴团长,你们不同意就换人了,后来找了他。 如果这次不让他戴罗切斯特,将来再干《简爱》的话,你们就得负责! ”话一停,对方也不吭声。
陈述一工作照片(自译厂编着《魅力人声》 ( ) ) ) ) )。
陈述一可以说是邱岳峰的伯乐。 在建设上海电影翻译制片厂前身上海翻译电影队时发掘了邱岳峰。 当时他在戏班里闯荡,陈述一觉得他的语言条件好,戏也不错。 特别是声音干巴巴的,有特别的味道。 邱峰也很用功,越适合越优秀。 他一直说:“有陈述一,有我,我后来取得了这么多成绩。 ”。
为了报答老厂长的信任,邱岳峰对每一句台词都是如何表达,用怎样的感情、神态用心思考。 孙渝烽还记得,后来一位外国语学院的教授把《简爱》原版和配音版进行了比较,称赞邱岳峰大大增加了罗切斯特这个人物的魅力。 邱峰不仅有台词的语气,还有人物的呼吸声、说话时轻轻碰唇的啪嗒声、从楼梯上匆匆跑下来的喘息声,这些原创所没有的细微细节,他都贴得很贴合、贴合。
除了简爱和罗切斯特外,《简爱》的老厂长为许多配角选择的声音也恰到好处、出色。 例如,在教会学校里,潘我源拿着刷子“刷”,给一脸狰狞的斯克切尔德配音。 声音里那股冷酷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富润生配有剪简长发的传教士布洛克赫斯特,他的声音与人物的虚伪和冷酷十分契合。 苏秀为大管家菲尔传真先生配音。 他们都把握人物的性格,通过声音充分表现出角色的特征。
其中,最累的角色是海伦。 也就是说,开头是在教会学校病死的可怜的孤独女性。 当时,这位声优是从电影演员剧团派往翻译公司的。 “令人困扰的是,她的声音连少女的音色都达不到,好像找了很久。 ”孙渝烽说,迎合孩子需要特别的技巧,刘广宁、丁建华、李梓都演过男孩子,但对于戏剧很重的儿戏,陈叙一更倾向于找真正的孩子。
例如,《简爱》里,罗切斯特的养女阿黛尔是金琳配音的,当时她只有七八岁,童声自然悦耳。 那时候,来为他们配音的孩子们熟练认真,哪怕只有一点透明,很多人后来成了上海广播电台的播音员。
“不谦虚”和“不揪心”
“老厂长是宝库。 ”孙渝烽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陈述一制定的生产流程。 包括初看原片、翻译剧本、初次见面、配音、复对、实录、鉴定补剧、混合录音等,要保证翻译质量、制作精品,这样的过程是必不可少的。
《简爱》电影由陈叙一亲自翻译,翻译时孙渝烽一边陪着学习,陈叙一大胆提出自己的想法。 “在翻译中,他力求信、达、雅尽善尽美,在本地化翻译中恰到好处,不违背原意。 ”
陈叙一(来自《陈叙一逝世十周年纪念追思会》小册子)。
当时,翻译工厂有严格的通勤时间,早上8点放映机开始上映电影,中午有吃饭、午休,一直到下午5点结束。 大家都严守作息规律,陈述一更是每天早上七点半提前到厂。 但有一天下午3点多,陈述一突然宣布提前下班。 “今天有点累了,我们停一下吧。 请大家好好休息”。 这是前所未有的。
当时,孙渝烽等人与陈叙一一起创作了《简爱》个翻译剧本,搬到简爱和罗切斯特在院子里散步的戏里。 简先生说:“在上帝面前,我们是平等的。” 翻译成英语没有什么不妥,但陈述一很不满。 紧张的时候,听到可以提前下班的消息,大家欢呼解放,孙渝烽骑着自行车在菜场绕了一圈,买了菜。
第二天到工厂的时候,陈述一见到孙渝烽,一脸神秘地说:“孙先生,我昨天洗手不舒服。 ”。 “怎么,水太凉了,还是水太热了?”“你绝对想不到。 我恐怕很愚蠢,没脱袜子就把脚泡在水里了。 ”老厂长一脸得意的样子,孙渝烽心里已经猜到了几个点,马上去办公室拿着茶杯进了小屋。 8点开始工作,陈述一问了口型员。 “昨天的话口型都有了吗? ”“有了。 ”他拿起纸,思考了很久,写下了连吃饭洗脚都推敲过的台词。 “我们的精神是一样的。 愿你和我一起通过坟墓,同样站在上帝面前……”
陈述一)《陈述一逝世10周年纪念追思会》配色本() )。
翻译电影的口型要求语言、节奏、字数与原电影一致。 为了让演员舒适流畅,最好考虑开口、闭口的话。 陈述一写完台词,口型一对一,一字不差,缝得严严实实。 之后,《简爱》的录音完成了,很多外国语学院的教授看到这句话,称赞他的翻译很棒。
“他认为这部戏很重要。 简爱不谦虚,追求女性解放的精神必须体现在台词中。 ”孙渝烽回忆说,“不卑不亢”四个字,也是当时老厂长对李梓的要求,抓住了这个四个字,就抓住了简爱这个角色的根本。
当时工作室约二三十平方米,空间不分割,前面有屏幕,有放麦克风的架子,旁边有一张小桌子,导演坐在桌子旁边。 因为只有一个麦克风,所以还有一个麦克风工作人员,谁说话,就把麦克风绕到谁面前。 演员都是戏剧和戏剧记录,谁该做,谁进小屋。
但是老厂长的戏剧习惯不是自始至终的,他认为这样做不科学。 那时翻译公司半天一班,一般每周10班,《简爱》班录8班。 小陈先花把戏挑出来,把戏和套路分开,前两班的时候先把戏录下来,让所有演员先接触人物,找到人物的性格特点。 两班来了以后,逐渐加深。 重戏,特别是需要大声喊的戏放在后面录。
录制《简爱》时,孙渝烽坐在陈述一旁边。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李梓和邱岳峰先把简爱和罗切斯特花园里的戏录完了。 接下来邱岳峰在一间小屋里,罗切斯特醒来时发现美女走了,就录下了痛心疾首的戏。
“配合这出戏,老邱准备得很充分,他一开始喊了几声,台词和感情都很好。 ”那天,邱岳峰手里拿着一个玻璃大咖啡杯,泡了一杯茶,里面漂浮着几张白色薄片,孙渝烽上前一看,“西洋参? ”“对了,好不容易遇到了这样的表演,我担心自己受不了,所以特地买了一场来提神。 ”邱峰说。 录完后,邱岳峰忙回头看了眼老厂长,只见他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他很快就明白了。 老厂长对刚才的表演很不满。
“我再来一次。 ”这次,邱岳峰更加激动地喊道。 最后说“简”的时候,声音有点沙哑,孙渝烽不由得给他鼓掌,但老厂长始终没有说出那个“过”字。
“为什么还不行? 前面两个,我觉得我们已经够了。 ”孙渝烽很好奇,老厂长只有四个字,“不足以揪心。 ”。 他在小屋里不多说话,但总是在关键时刻点一点,一会儿说“笑多了”,一会儿说“哭多了不是真的”,味道在哪里,他心里有底了。
一说“揪心不放”,邱岳峰马上明白该怎么改进,他打算重新录下来。 陈下令如下。 “孙先生,你先出声,把原件问他,然后别出声。 ”这既是为了让演员口水休息,也是为了更容易发现人物的状态。 最后,邱岳峰已经汗流浃背,一声不响,终于变成了老厂长宝贵的声音。
随后,孙渝烽应上海电台邀请制作《简爱》电影录音剪辑时,反复听了这部戏,对邱岳峰饰演的角色深表钦佩。 每个“简”的背后所承载的感情都不一样。 最初发现简爱不在,怀疑她去了哪里,到处寻找后,惊讶于她离开了庄园,用撕心裂肺的哭声说:“你离不开我。 为什么必须离开我?” “我后来问了老邱,他说。 确实,我都想好了。 所有的句子都不一样。 ”
邱峰费劲地读了几句话。 他提到过自己的诀窍。 首先要咬字清晰,第二,分清台词的内容、意思,第三,分清潜台词是什么,表现人物的感情色彩。 在这出戏里,一个简单的字,他就清楚地说明了三个层面。
让外国人流利地说中文
1949年,陈述一在上海江西路福州路口哈密大厦成立上海译制片集团,带着译制陈涓、杨范、导演周彦、寇嘉弼、演员姚念李、张同凝、邱岳峰、录音员、放映员等10余人,先后用旧话筒、旧录音机
“为什么要制作翻译电影? ”孙渝烽曾经问过老厂长。 陈述一说:“我从6岁开始看电影。 肚子里有2000多部电影。 我总是想让电影里的外国人说流利的中文,让我们的观众能轻松地欣赏外国电影。 ”
陈述一)《陈述一逝世10周年纪念追思会》配色本() )。
屏幕上的外国人在流利地说中文的同时,在声调和声调的细微处似乎略有不同。 如今,说起上译的经典作品,很多年轻人喜欢说或模仿里面的“译调”。 特别是读人名和地名,声优的发音依然带有原创的味道。 例如,在《团的儿子》中,“简爱”的发音就像“”而不是普通话中的“简爱”,“罗切斯特”的语调也像英语语调一样抑扬顿挫。
“这也是老厂长的要求,他说,读外国人地名时,最好能接近原文。 那样的话,容易听。 外国电影的特色体现出来,中国观众也很容易接受。 ”孙渝烽说,配音的时候,大家都要注意依赖原文的发音。 因此,翻译的配音和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听起来也有区别,通俗地说,有西式的味道。
但是,原文接近到什么程度,每个演员的发挥和把握都不一样,例如即使是同一个名字,声调落下的位置也会因人而异。 为了在整部电影中达成统一,在鉴定增补阶段往往需要重新录制,旧厂长对此很严格。
陈述一经常说,翻译配音不要搞错。 这是事业。 他把一生的心血献给了中国的电影译制事业。
邱岳峰、苏秀、富润生、尚华等第一代声优,在老厂长的指导下,一点一点地摸索着配音方法和技巧。 到目前为止,他们有的演过戏剧,有的喜欢表演,有的只是声音条件好。 老厂长有个好办法。 他借来一个上电影演员剧团的老演员,和年轻人一起演戏。 当时,孙道临、卫禹平、林彬等演员参与配音,现场传授表演经验。提高配音电影演员水平。
陈述一与电影演员剧团多年来支持声优的演员与翻译厂商的演员合影(孙渝烽提供) )。
孙渝烽、刘广宁、杨成纯、童自荣、程晓桦、曹雷等第二代声优进来时,翻译过程已经形成了完整的翻译流程。 《简爱》翻译制作时,陈述一带孙渝烽参与了电影翻译制作的全过程。 孙渝烽明白,老厂长有意培养他当翻译导演,这一难得的机会激励了他日后留在译制行业的决心。 “我觉得制作翻译电影很有趣。 在当时的环境中,可以看很多书,看很多电影。 ”
喜欢读书,这也是陈述一和邱岳峰的共同特征。 “老厂长总是告诉我们,一定要做翻译片,让自己当勤杂工。 因为翻译电影包罗万象,所以自己的知识面也要广。 ”
孙渝烽认为,老厂长是个真正的杂家。 翻译《简爱》的时候,里面有《猜一猜谁来赴晚宴》的话。 陈述一马上能从第几页、第几章开始说这句话?
陈述一)《陈述一逝世10周年纪念追思会》配色本() )。
邱峰也是。 他是《圣经》阴险狡诈的黑店老板,《基督山伯爵》的员工韦尔杜,也是《凡尔杜老师》的独裁者亨克尔。 他的作用千变万化,都很棒。 “我听说过老邱如何很好地安排不同的人物。 他说,仔细看电影,多读书,即使是科学家、总统、流氓,也能从书中找到人物的感受。 他把读书当成体验生活的方式。 ”孙渝烽还记得当时和邱岳峰一起翻译卓别林的电影时,两人特意去电影院资料室借了很多卓别林的传记和电影评论看。 邱岳峰认真地说:“卓别林演得很好。 你得仔细看看,了解他的作品。”。
邱岳峰1950年进入翻译时,因为戏班水平高,工资排名103元,但由于某些特殊原因,直到1980年去世,他的工资仍维持在103元不变。 他的生活很艰苦,夫妻俩带着四个孩子挤在南昌路一条小胡同的17平方米的房间里。 房间打扫干净了,邱岳峰盖了一个小阁楼,四个孩子睡在阁楼里。 吃完晚饭,孩子们有机会做作业,他眯了一会儿眼,孩子们睡了,他就爬起来看书,看资料,准备他的戏。
当时,孙渝烽和邱岳峰都向往今后能有一间小书房。 孙渝烽借了一位著名的表演艺术家在是之给他写的墨宝上写下“不容易”,并给未来的书房取名“易斋”。 他和邱岳峰说:“老邱,将来要好好坐我的易斋,沏茶,泡咖啡,谈艺术。”
邱峰从1950年开始安排了200多出戏的主角,有时也会帮孙渝烽说合。 这是一项无聊又累的幕后工作,要在架子里关好几天,记录每个角色台词的字数。 电影《大独裁者》是邱岳峰创作的口型,还扮演了拿破仑瘸子宰相的重要角色。
“老邱很乐意帮助别人。 他一直很勤奋,每天都很早来工厂,把地面打扫干净,浇水。 他很坚强,事业心强,总是说人家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定要把工作做好。 但是他背负着政治的历史负担,这个负担沉重地压在他身上,他总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孩子和家庭,总是想澄清这个问题。 苏秀告诉我,其实他的问题在70年代就暴露了,但他总觉得自己没有正式发表,他太认真了……”孙渝烽说。
1979年9月,《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战役》正式在电影院上映,受到观众的欢迎,模仿电影中设计的《简帽》也成为上海的畅销书。 孙渝烽把电影录音剪辑成上下两集,时长80分钟,由李梓用第一人称录下解说词后在电台播出。 当时,许多听众来信说:“听电影比看电影更有味道。”
1980年,邱岳峰出演的《简爱》、导演的日本电影《珊瑚岛上的死光》热映,曾有不少人采访过他,但邱岳峰并没有享受明星圈。 他说:“我总是夹着尾巴做人。” 之后,他离开了.
参加追悼会时,孙渝烽等人早早去龙华设灵堂,没想到不少粉丝自发来到灵堂,到处挂着为邱岳峰写的挽联。 孙渝烽站在邱岳峰的遗体前,泪水盈眶。 “老邱,这么坚强的人,熬过了这么多痛苦。 你不应该这么早就走。 书房的梦想还没有实现……”
陈述一在最后两年罹患喉癌,失去了声带。 他在医院痛苦地写了“从此无语”四个字,出院后,他又出现在录音室,用纸笔参与创作和交流。
陈叙一(来自《陈叙一逝世十周年纪念追思会》小册子)。
2002年4月24日,上海电影集团公司、上海影协、上海电影翻译厂联合举办了“陈述一逝世十周年纪念追思会”。 当时上海影协副秘书长葛燕萍珍藏着那8页小册子,上面印着陈述一在翻译厂建厂30周年时的手记标题。 “回顾《翻译工厂》30多年来,有两件事每天都要下功夫。 其二,演员配音是《有上帝》,剧本翻译是“有味道”,演员配音是“有上帝”,翻译厂世世代代的配音人员都是创作的座右铭。
陈述一手迹题词(《陈述一逝世十周年纪念追思会》小册子) ) ) ) ) )。
2007年,上海电影翻译厂成立50周年,纪念书籍《白衣少女》出版,时任上海电影(集团)公司副总裁、上海电影翻译厂厂长许朋乐在前言中写道:“他们头上没有水银灯的光环,身后没有拿着花的粉丝,但大多
陈述一(来自上海电影协会《魅力人声》 ( ) )。
幸运的是,邱岳峰的孩子们知道了他的心意,特地把父亲的墓地搬到奉贤的海湾墓地,搬到老厂长的墓地旁边,很近。 “老邱把他的一生献给了中国的翻译配音事业。 他一直在实现老厂长的愿望,让中国观众在电影院能看到外国人说流利的中文。 ”孙渝烽说。
邱岳峰的四个孩子为父亲举行了海湾墓地搬迁仪式,苏秀、李梓、赵慎之、曹雷、陈述一的女儿陈小鱼等参加了活动(图)
孙渝烽、赵慎之、邱岳峰长子、小女儿合影(孙渝烽提供)。
专栏主编:施朝露图文编辑:施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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